［蛙智］第一次和他聊起自己的过去
时间线:映雪道馆初试失败之后
是神兽智pm智大背景下的蛙蛙抢跑，是对几乎所有宝可梦都抱有着“爱”的智智。
是我流智，和tv有点区别，因为没有完全失忆而更加敏感。
有长大，大概十五岁了。
有瑟→智的单箭头。
他需要更多的个人时间。
summary:两连败之后，小智决定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
当甲贺忍蛙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小智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虽说比不上那些已经因为自我保护机制而封存的痛感，但这还是让他回忆起了一点不好的记忆，连呼吸都完整感受到了映雪市的冰冷。
道馆主靠近，平淡到甚至冷漠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能够走多远取决于你有多相信你的宝可梦。
小智努力地像以往表现的自己一点，乐观或者是不服输。
但两连败之后累计的疼痛让他陷入了一个糟糕的怪圈，他甚至不能冷静思考，虽然大部分时间他的思维就像是冰山一样大部分潜藏在了深不可测的海面之下，但这时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像是模糊的。
有很多东西……在他的脑袋里叫嚣着，他不免感到一阵疲惫，明明单单的连败不会让他在可以说是后辈的同伴里展现出自己不成熟的一面，但它还是出现了。
是了，他旅行了很多地区旅行了很久，小霞和小刚引着他走出新手期，他一直很依赖他们，不可否认这一点。有他们在身边他永远不会为身后的状况感到担忧。不是说往后的旅伴不好不能让他放心，只是这份情感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的，也许是他们先一步进入了他的世界，不过谁知道呢？
就像是他最认同的对手是小茂是真嗣，败给翔太的感觉和败给小茂真嗣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因为翔太表现得对他很崇拜。
合众的旅行一开始确实很不习惯，但是天桐和他走到了一起，他们和艾莉丝，他们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但这一次的旅行是不一样的，希特隆确实是一个道馆主，一个优秀的道馆主。但他作为同辈人想要告诉他应该怎么做还是缺少了一点，瑟蕾娜则是像小瑶和小光那样，一个妹妹一样的后辈。
希特隆过来扶住他，他的蓝眼睛担忧地看着他，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休息，他可能需要一个短暂的休息。
小智和他们对视着，瑟蕾娜，柚丽佳，希特隆，皮卡丘，咚咚鼠，甚至是……基格尔德。
他应该知道祂的名字的，但脑袋里关于祂的指代却只剩下了小姑娘取的可爱名字。
他稍微摇晃着脑袋，内心和希特隆悄悄道了个歉便将自己大半部分的重力压到了他的身上，希特隆温和的支持着他。
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同伴，他的妹妹柚丽佳也一样。
瑟蕾娜……她对他总是那么温柔，但他对她感到很抱歉，因为他永远不能属于她。他过去遇见了很多好女孩——好吧几乎所有都是那么的好。她们大部分把他当成朋友，小部分看向他的眼神和瑟蕾娜是一样的。无论如何，他很抱歉，对她，对那些小部分的女孩。
小智收回了甲贺忍蛙，看着他的精灵球，这个他还是呱呱泡蛙的时候自己推过来的。
他静静地待在那里面，像他大部分的宝可梦，可是，他将他的精灵球轻轻抵在嘴唇边上，他是不一样的。精灵球并没有动静，并没有回应他的摇晃声。
希特隆几乎是一路让小智靠在自己身上带到宝可梦中心的，那里燃着舒服的火焰。小智微阖上双眼，看了一眼全程握在手中的精灵球，将他和其他参战宝可梦们交给了乔伊小姐。
乔伊小姐抽空为他们送上了一杯热可可，大家互相依偎在火炉旁，翔太也在。
小智没有缓和过来，他和甲贺忍蛙的联系仿佛时刻都在，那种从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感。他把帽子摘下来，看着炸蹦的火星出神。
火光，永远是温暖的。
熊熊燃烧的火焰，喷火龙的火焰，火岩鼠的火焰，煤炭龟的火焰，烈焰猴的火焰，炒炒猪的火焰……凤王的火焰，炎帝的火焰，火焰鸟的火焰，雷希拉姆的火焰。
他们的身影在他眼前慢慢浮现，燃烧的声音一直在耳边，那股烧焦的气味也在。
面对着火光让他感到了无言的压力，于是他选择站起身，去看甲贺忍蛙。
暂时离开了温暖的火焰，冷冰冰的空气稍微缓解了他的头痛，让他能够想一点东西。
甲贺忍蛙……甲贺忍蛙是自己选择他的，对他来说这不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总有人说他对于宝可梦的热情足以融化一切的坚冰。
他遇见了那么多的宝可梦，他们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好。
小智控制着脚步声走到了甲贺忍蛙静卧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或者宝可梦跟着，他的宝可梦侧卧在那里，让他不要和适宜的想起了喷火龙，曾经他也是这样，背对着他，不愿意相信他的指挥——当然现在不会有这种不听指挥的问题。
但小智还是问了:“你相信我吗？甲贺忍蛙。”他没有试着去绕到甲贺忍蛙的正面，只是站在原地。
他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有些颓然:“也许是我不够好，我应该更加振作一点的。”他们——他所有的宝可梦们，是多么的想为他赢得胜利，而他并不能那么好的回应他们。他绝无可能去怪他的宝可梦，所有人都是这么和他说的，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的宝可梦为他站在了最前线。
甲贺忍蛙不知道是否醒着，没有一点声响。小智看着他，几乎要说出一些话来，但最后只是几乎是祈求地说道:“请让我试着更加了解你吧，我是如此的爱着你。”像是和喷火龙说过的。
小智忍住没有叹出一口气来。月光透过窗户扫到了他们的身上，他抬起头发现这月亮和他以往看到的都格外不同。月亮，永远都是不同的，今天的月亮绝对不是昨天的样子，也和明天截然不同。
小智看着月亮，慢慢地回忆起了曾经知道的一些东西。如果想要了解你的宝可梦，你得和他单独待着，他曾经靠着这个和皮卡丘，喷火龙，杰尼龟，妙蛙种子一起在山中修行，最后打败了神代先生。那是多么的快乐，和他们在一起。只是和他们在一起。
他凝视着甲贺忍蛙，没有去触碰他或者用声音告诉他什么，转而沉默着走了出去。
同伴和对手还是围绕着火炉，他安静地坐会了原来的位置，所有人都尊重他，于是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任由屋外雪压断了树枝的声音传进来。
似乎这里被其它训练家都抛弃了，只剩下他们。
小智呼出一口气，余光看到翔太站起了身。他突然有点想要任性一下，不去看他。
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必须去看他。
他看了，这个孩子的眼睛里有什么？愧疚吗？
也对，你不能把你所有值得称赞的对手和小茂真嗣划上等号，小智警告自己，今天他格外的不同寻常，总是无故想起过去，这不是一件好事。他每一次的不同寻常都意味着有些人将受到伤害，哪怕他们最后都原谅了他。
于是他看向翔太，眼神出奇地平静，但是这个孩子避开了。
他和他们告辞离开表示自己将要为联盟赛修行，他小心翼翼地，总是很谨慎，似乎害怕伤害到什么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智对他微笑。
翔太不说话了，也对他微笑。是啊，在这个从出发就被大吾看好的少年看来，憧憬的人是不会输的，他一定会赢下去的。
翔太走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还是那么的沉默，没有人想要说话，宝可梦们也是，都是依偎着各自的训练家。
等宝可梦中心的挂钟慢慢向上走，他觉得是时候了，他要去外面等待，等待甲贺忍蛙。他坚信他们会在这么一个晚上或者下一个晚上谈上些什么。
小智扶着膝盖站起来，稍微回头看了眼甲贺忍蛙的方向，嘴唇开合，来吧，我的伙伴，我将等待你。
他走出去了，皮卡丘试着跟他一起，但他对他摇头，“对不起。”这也是对所有人说的。
外面还是黑的，但并没有下雪，他往森林深处走。在他的旅程里，很长的时间都是在森林里度过的，这里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都能让他安心，哪怕它更危险。
脚印在他的身后，但他不会去看他。
小智走了很远，远到不知道这里是到了哪里，但他并不感到担忧。
他绕着一截大概是掉下来的树枝，那很粗，足够让他坐着，凌乱的脚印在他的周围。他轻声说着——对着那他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的听众:“你知道吗？我觉得我的记忆不是很完整，我记得很多东西，却感觉有更多的东西被我遗忘了。”
夜间的山林温度本该低得可怕，但他并不觉得冷，于是继续说，甚至是加大了自己的声音:“我啊，这是我的第五个大型联盟了。”
“但我从来没有赢过，除了一个不被人看好的群岛联盟名誉冠军，我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四强。我感觉到我已经输了很多年了而这将要持续下去。就算是橘子群岛的冠军，也会被嘲笑不是吗？”
小智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却感受到了幸福:“可是……他们一直为我而战，这是最好的礼物了。所以我有时也会想，这样辜负他们努力的自己是不是太差劲了一些。”他高举双手，然后放下，蹲下来试图环绕住自己。
“果然还是不对劲啊，有些事情……我本该忘记了不是吗？”超梦和梦幻同时击中到他身上的攻击，逐渐感受不到存在的身体，被打得直接消散的灵魂。
小智悲哀地看着不远处的树干:“你在看着我吗？我该怎么称呼你…小软…或者基格尔德？”有一瞬间绿色的细胞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仿佛和他对上了视线，但那种感觉最后还是消失了。
他能够感觉到有某种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也许是为了保护他，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抱住脑袋:“好吧，忘了吧，忘了吧。我不能成为祂们的弱点，让我们都忘了吧。”但这最后也是一种奢求了，大部分的记忆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小智最后绕着那截树枝走了一圈，坐住不动了，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当太阳终于愿意眷顾这片树林的时候，他又变得疲惫起来，失败的挫败感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确实总是赢，那让人骄傲，但当他输了时，他得休息一下，他真的需要一个个人时间。和甲贺忍蛙的特殊联系让他身体里的一些东西苏醒了，让他得到了一些特质。
当他意识到时，他觉得很冷，身体是冷的。
所以当瑟蕾娜找到他时，他并没有去看她。更为贴切的是，小智没有意料到她的出现，小霞她们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他的身边，小霞相信他，小刚会拦着小瑶和小光说要给他时间自己独处或者和宝可梦相处，而艾莉丝虽然总说他是个小孩子但她始终认为他会靠自己和宝可梦度过难关，天桐……他除了酒侍时间，都是那么的可靠。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立马和所有人道歉，因为这是他们任何人都是不公平的。
不过瑟蕾娜的出现让他很清楚意识到自己得变得更可靠一些，因为他的同伴需要他。他们需要他做出一些表率，哪怕他也不成熟。
“小智……”瑟蕾娜大概是一路跑过来的，她紧张地看着他。
小智知道他应该和他说些什么，谢谢关心，道歉……什么都好，但是他觉得很冷，他在冰天雪地里待了一整晚，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麻木了。
所以他只是看她，向往常任何时候，然后压低了帽檐和她道歉，他只是想要一些私人时间，哪怕现在轮到他做出表率了。
瑟蕾娜轻轻靠近他，声音保持着她的温柔:“如果有什么在小智的心里不舒服的话，试着说出来吧。”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期待，她真心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他。
小智发自内心的感谢她的关心，但他想要静一静，瑟蕾娜并不知道，继续说:“不管什么我都会听的哦。”
小智想对她笑一笑让她放心，但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让自己笑出来，他依然想要一些私人时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和他们相处。现在，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像是过去和其他人旅行那样，给他点自己的时间。
他知道自己跑出去太久了，让大家都担心了，于是他想和她说些什么。
可是，他安静地听着她的劝说，尝试着站起来。她说她能够理解他的感受，她曾经也经历过失败。
他几乎能感受到瑟蕾娜的决心，因为她将对于她像一次灾难的比赛说了出来，他很抱歉但还是残忍的告诉她:
“瑟蕾娜你能懂什么啊？”
他承认他说的很过分，特别过分，对于一个憧憬他的少女来说就像是另一场灾难。所以他转过身去不敢看她，他知道这种情况小霞会直接扯着他的领子给他来一个巴掌，小瑶，小光，艾莉丝也绝对不会客气。
瑟蕾娜握紧了拳头让他跟她说她会了解的，但他拒绝了。除了他的宝可梦，没有谁会理解他。
“这是我的问题，你别管我就行了。”这是对的，但他的语气很糟糕，他得尽快安静下来——他的一些回忆又翻起了浪花，这让他显得无理且急躁。瑟蕾娜不会理解他的，他经历了那么多，这一切又在和甲贺忍蛙高强度联系之后纷至沓来让他无法缓冲。
所有的痛苦一起到来时，他需要自己消化而不是一个听众，讲述自己的痛苦只会让担心他的瑟蕾娜产生类似痛苦的感觉，她会止不住的同情他，哪怕很感谢但他不需要。他得到的同情已经够多了，让别人同情他这毫无意义。
他背对着她，低着头，等待她的反应。
瑟蕾娜冲他丢雪球，骂他，说他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说他是那么的乐观，永远领导着别人，直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
小智顺着力道仰倒在雪地上，任由雪球砸到他身上，好像和细胞短暂对上了视线。
他看着天空:“可是……我并不是瑟蕾娜认为的那样的。我有时候也需要别人带着走的……在卡洛斯，我能告诉你们如何前进，可是在关东在丰缘在神奥在合众……我也需要别人为我指个路。”可惜少女愤怒他暂时的颓废而跑开了。她担心他，这是他明白的。
“基格尔德，我只是想要自己一个人思考一会，无论是谁都无法让我颓废下去的不是吗？”细胞是不会回应他的。
“不过……她说得对，我得给他们做个榜样，我只有永远乐观，才不会让他们为我担心或是感到迷惘。”于是小智站起来，暂时放弃了思考，让自己活动起来恢复麻木的身体。
也许他平时表现得像一个不会思考的莽夫，但他知道，有些事不能耽误太久，这些自己思考的问题可以留到每一个深夜，他不应该耽误别人的时间，让他们承担他的任性。
于是他捡起了自己掉到地上的帽子，向更高的地方跑去，感受迎面吹来的冷风，大口大口地呼吸，几乎是变回了曾经那个他，或者是那个别人认为的他。
当雪开始下大的时候，他和一群宝可梦一起待在树洞里，想很多年前的雨天。他的视力开始大幅度增幅，看到了一伙被风雪困住的小家伙，为了救他们，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向下坠的感觉。
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了，在大多数时候他拒绝靠近过高的地方，但如果他看到有宝可梦即将跌落下去，他总会先一步行动让身体代替脑子。
但这次腰上传来了触感，他知道——是甲贺忍蛙的舌头，他救了他，再一次的。
他的形态发生了变化，可以说是之前那股力量的完全体，看上去格外像他。而他们的心也连在了一起。
他们一起回到了那个树洞，面对面坐着。都是垂着各自的头，没有看另一个。
“我啊……已经旅行很多年了，你知道吗？”小智先和甲贺忍蛙搭话了，他去看他想要找到粉红色的眼睛。
他伸出手握住了甲贺忍蛙的蹼掌，甲贺忍蛙是变温宝可梦，很凉，但是他不松开。树洞里其他的宝可梦在更加里面的地方，互相挨在一起要睡着了。
“在曾经一个雪天，我和最初的伙伴们在一起，皮卡丘他们，我们一起困到了雪山上。”小智等待着甲贺忍蛙的反应，希望他能回应他一下，甲贺忍蛙眨着眼睛，试着往前倾靠他靠得更近。小智朝他张开了怀抱，甲贺忍蛙反而将训练家带到了自己怀里。
这样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可以让他们更加任性。
小智随他拉着，倒在了他的怀里，去抱住他的腰背。
“那个时候，雪堆砌的洞口被吹开了，我用自己的脊背将祂抵住，那群笨蛋全部都不肯回到精灵球里，都要抱着我。”他收紧了拥抱的力度，可以感受到甲贺忍蛙的蹼掌在他的脊背处慢慢摩挲。
“我们最终走出了那个风雪夜。”他闭上眼睛，听见了风雪的呼啸声，几乎是耳语:“你找到我，真的再好不过了。”
雪停了，这场无故到来的风雪让世界更加干净了，救下来的虫系宝可梦们纷纷进化，那些瞩目的蓝光萦绕在这些勇敢的小家伙身上。
他们身上掉落着磷粉，在晚上闪闪发光，小智牵住了甲贺忍蛙的蹼掌，看着那些漂亮的蝴蝶们向月亮飞去。
“这就是生命，生命和生命的相遇总会孕育些什么。”
他们重新回到了树洞，甲贺忍蛙朝他张开怀抱，于是小智坐到了他怀里。
甲贺忍蛙的身形和他差不多大，不像是喷火龙和蜥蜴王那样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他的温度也很低，不像烈焰猴那样的炙热，流氓鳄…饶了他吧，这名得力干将太害羞了不怎么和他亲密地挨在一起。
小智的头大概是靠在了他的舌头上，软软的。甲贺忍蛙让自己的舌头离开脖子改为环住训练家的身体，于是小智靠着他的身体。
“我最开始参加联盟时，成绩是十六强。因为我的缘故喷火龙被判定为没有战斗意志输给了对面。”小智觉得应该和甲贺忍蛙说一些自己的事情，于是先说了自己以往的赛季。
“喷火龙，这家伙永远是我的底牌。在成都联盟中，他和我败给了火焰鸡但我们打败了水箭龟。”他去看甲贺忍蛙的眼睛，笑着说。
甲贺忍蛙用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不过那时的我还是太稚嫩了。”
“所以我去了丰缘，丰缘是华丽大赛的起源地，我在那里遇到了木守宫，后来他进化成了蜥蜴王。”甲贺忍蛙想起了之前打败自己的蜥蜴王，不太好的继续拉进他们的距离，小智几乎是全身都被他禁锢住了，只好用手指轻抚他的皮肤来安慰他。
“丰缘联盟我和皮卡丘败给了喵喵。”他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并不是火箭队的喵喵，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聊一聊他们，他们和我认识的时间和皮卡丘差不多。”想到那三个家伙，他有些担心皮卡丘。
“这之后我们去挑战了对战开拓区，挑战了拥有三神柱的神代先生。有时候回想真嗣知道我打败了神代先生的表情还是觉得很有意思，毕竟很少看到他的表情。”
“不过……之后的睿智湖一战我完完全全败给了他。真嗣，他是我最好的劲敌，我一直想和他再一次对战。”
甲贺忍蛙安静地倾听着。
“睿智湖……那是一次输得很彻底的比赛。”
“和真嗣的所有故事都发生在神奥，结束丰缘的旅行后我就去了那里。神奥——我最后的归属将在那里。”
“我想起来了，在不远的过去或者是更久的过去，我和神做了交易，为了平息祂的怒火。”
甲贺忍蛙担心的看着他，小智用自己的温度叫他安心，“祂的怒火来自人类的背叛，祂可以创造这个世界，毁灭它更容易。”
甲贺忍蛙看着他的训练家，这个人类看起来如此脆弱，他无法和宝可梦们一样。
“不过这将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不用在意。”于是甲贺忍蛙决定相信他。
“我们继续说神奥联盟吧。我和真嗣做了决断，烈焰猴——我和真嗣最深的联系，打败了他的电击魔兽。这之后，他认同了我，我们约好了下次见面在对战，他同意了。不过四强赛我输给了达克多先生……被他二穿六了。”甲贺忍蛙惊讶地看着他，但小智只是笑笑:“蜥蜴王，我派出的第四位，他打败了第一位，最后皮卡丘和第二位一起失去了战斗能力。”
“神奥之后我跨过海洋到了合众，我第一次和总是陪我旅行的小刚分开，就像和自己的哥哥分开。之后遇到了天桐和艾莉丝。他们和以前的旅伴都不同，而合众联盟最后的成绩是八强。”甲贺忍蛙点着头，思索这是第几个地区，训练家将还有多久到卡洛斯来。
“不过我想和你说的是n先生。n先生能够听懂宝可梦的心声，一直在寻找人类和宝可梦真正的相处方式，他是被雷希拉姆选中的人。”甲贺忍蛙感受到了训练家的兴奋，于是回应他。
小智高兴的说:“他一定会高兴的，因为我们，因为人类和宝可梦的牵绊。”
“从十六强到八强，再八强四强八强。我从来没觉得冠军是那么遥远。”甲贺忍蛙坚定地看着他，握住了他的手。
“谢谢你，甲贺忍蛙。我知道，我们输了，输了两次，我的确要振作一点……不过，要和你一起。”训练家倾听着宝可梦的心跳声，“只有我们在一起，我们才是自己。”
甲贺忍蛙看着他，要记住他所有的样子，“在下很惭愧，因为在下是如此的无用。”小智摇摇头，告诉他:“这不单是你的或我的问题，我们得在一起，这样才是对的。”
小智挣开甲贺忍蛙的怀抱，站起身来面对着他。甲贺忍蛙也起身站着。
他伸出拳头，歪着脑袋看他:“甲贺忍蛙，让我们一起，达到巅峰吧。”甲贺忍蛙和他碰拳，然后拥抱。
他们离开了树洞，打败了火箭队，他们和同伴们道歉和道谢，而同伴们为他和甲贺忍蛙的变化感到高兴。
再次挑战得扶先生然后成功后，他和甲贺忍蛙互相支撑着。哪怕身体还是疼痛，但心里上他们从来没觉得如此紧密过。
要离开宝可梦中心前往举办大会的密阿雷市时，甲贺忍蛙拿着自己的精灵球走向他。
希特隆他们站在一边，不明所以。
甲贺忍蛙在他面前站定，单膝跪地，将自己的精灵球推向训练家。
精灵球咕噜咕噜地滚过来，小智截住它拿了起来。
“这就和你第一次走向我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了泡沫而你已经变得更加强大了。”小智感慨到，和他调笑:“就算这是求婚，我也会答应哦。”
甲贺忍蛙用自己粉色的眼睛笑着看他，皮卡丘跳到训练家的肩膀上，他们一起跑了出去，还能听到小智的大喊:“出发吧，密阿雷市，开始的地方。”
瑟蕾娜颤抖着去看希特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希特隆也颤抖着和她对视:“我不知道啊，仔细一想，小智这个年纪对女孩子没有感觉确实很奇怪啊。”
瑟蕾娜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不开窍呢。”
希特隆想起小智对宝可梦的态度，决定不发言了。
小软窝在柚丽佳的包里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道:“不可能的，那孩子被一堆老东西标记了，谁都不可能得逞的。”只是没人能听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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